2018年是我国改革开放40周年。40年前,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揭开社会主义改革开放的序幕。由此,中国走上了改革开放的道路,实现了从“赶上时代”到“引领时代”的伟大跨越。为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全面贯彻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从即日起至2018年底,中国作家协会与人民日报社联合举办“伟大征程——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征文”活动。【详细】
今年是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40年来,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济社会发展取得巨大成就,为亚洲、为世界作出了中国贡献。[详细]
新华社评论员文章:中国改革开放一定能成功40年众志成城,40年砥砺奋进,40年春风化雨,40年沧桑巨变,中国人民用双手书写了国家和民族发展的壮丽史诗,创造了震古烁今的人间奇迹。改革开放这场中国的第二次革命,不仅深刻改变了中国,也深刻影响了世界……[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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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如一叶扁舟轻快行驶在宽展的京藏高速上,耳边气流流水般往后涌。车里静悄悄的,我以为老父亲睡着了,通过后视镜一瞟,他正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兴趣盎然的样子,似在看一折子秦腔戏。[详细]
西安到成都,乘高铁,最强烈的感觉:闪。 列车横穿秦岭和大巴山脉,七百多公里路途,竟然百分之八十三是隧道桥梁。狭窄通道里,列车疾速而驰。时间和空间,全部被压扁。漫长与遥远,转瞬在眼前……[详细]
先前,青年、中年、老年的概念是很清晰的。 谓之“青年”者,大体上是指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的人。所谓“三十而立”,而立之前自然就是青年人。而立之后,从三十岁开始再自称或被称青年人就有些勉强。及至四十岁,无论是自称还是被称都不好用“青年”之称谓。[详细]
我调匀呼吸,将尾钩轻轻放下
目光微微抬起
操纵飞机,再一次扭动身子
将机头对准甲板上的跑道
然后,大声报告——
请示着舰![详细]
不经意走进一家小商铺,朝向祁连山的大门洞开,一丛竹,占据半间里屋,早晨9点多的太阳照进来,从散开的竹叶上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我一脚踏进去,踩起一屋子的光点……[详细]
走进小城,才知小城真的很小,东西、南北也就一里多地,没走几步,就到小城尽头了,好一座玲珑袖珍的小城!四遭城墙早拆去了,可墙基还在,就此开辟了环城路。城内主要是青砖青瓦的民居,也很陈旧、甚至残破……[详细]
每年春天,国内外数十万游客不约而至,踏青赏花;初秋时节,一望无垠的桃源深处,挂满了又大又红的水蜜桃,像一个个纯情少女,露出粉红而羞涩的笑脸,迎接四海嘉宾……[详细]
在我印象里,母亲不曾剪过头发,要么是匆忙梳头,然后急忙拿上锄头往田地里赶,要么是抽空洗头发。看见母亲的长头发剪去,这还是第一次。然而,这次剪去长发,却是为了换油盐钱。母亲的短发在岁月的风里悄然生长几年后,又曾为我家换过煤油钱……[详细]
在明丽的穿斗式彝族民居院子里,老组长“啪”一下,打开了一座高大净水器的开关。他随手摸摸顶上的水桶,唇角浮现两撇微笑,像抚摸自己顶出息的儿子。然后,他又“溜达”到一具大家伙面前,也同样轻轻一摁,那大家伙就自动洗起衣物来。我知道老组长是故意展示给我看的,意思是说你看看,我们也跟你一样过上了城里人的日子……[详细]
“来来来,看看你哪些衣服要淘汰。”饭碗一放,老婆就把我往衣橱跟前拽。 近几年,每到换季时,老婆总要给衣橱减负,为上季的衣物腾地方。这不,天气热了,夏天来了,秋冬的衣服洗净晒透后要收纳起来,而衣橱还被不少衣服占着……[详细]
手续办好了。老严捧着那张表,小心翼翼地说。鲜红的印章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妻子叹了一口气。尽管抗争许久,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拧不过执拗的丈夫。当年为与自己团聚,任凭首长苦口婆心相劝,他还是毅然舍弃大机关的锦绣前程,调回革命老区。然而这次,她委实难以接受……[详细]
天刚擦黑,我在婶子家吃过饭,拍了拍饱胀的肚皮,便迈出门外散步去。 晚饭后散步是我平常生活中的一项必修课。虽然这次回乡下老家只是小住两三天,但散步这个习惯也从城里带回了。脚跨出门槛的刹那我迟疑了一下,婶子看出了门道,马上说,放心去吧,外面的路上都干干净净的,一点黄泥巴也溅不到你裤脚上……[详细]
我的故乡地处沂蒙山区东部,相对偏远贫穷,且交通不便。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正上小学,村里连辆自行车也没有,跟随父母下地耕种能坐坐独轮手推车,就是莫大享受。到七十年代初,我读高中时,我们村距学校十华里,每天靠步行。村里另一个家庭条件好的同学有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每当他骑着自行车从我身旁飞驰而过,我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也萌生买自行车的梦想……[详细]
1978年夏天,父亲从上海工地回来和母亲结婚,甜蜜没几天又去上班。那时没有电话,父亲跟母亲联系就靠着一封封家书。父亲每个月都往家里寄信,表达自己的问候、讲述自己的近况,也问家里的情况,有时候会聊聊城市的高楼大厦、火车公交、街边小吃等等。母亲不识字,每每收到信都要请人读。母亲喜欢听父亲的信,听着听着就好像父亲在身边一样。回信也要请人写,一般写上家里很好,请勿挂念等等……[详细]
参加工作三十多年,已经搬了五次家,第六次搬家也正在酝酿之中。 结婚的时候还是房屋产权改革之前,我分到的第一套住房是一间集体宿舍。按照相关规定,油田职工结婚可以领取一张双人床,一张饭桌,还有一个简易的天然气炉子。东西领回来,房间里放下床,饭桌就无处放了,只好折叠起来竖在墙边。天然气炉子也没处支,在门口露天的台阶上放一个更为原始的炉子,只有小板凳般大小。平时就在这个炉子上烧水做饭,下雨的时候做不成就去食堂打饭吃……[详细]
虽然小时候就从长辈交谈中知道“民以食为天”这句话,但因为生活在大城市,在家中还是老小,偶遇荒馑,亦能粗食果腹,故无从感受这句话的真实含义。真正了解粮食对民众尤其是农民的重要,是在塞北大山深处插队时。说来那是风景绮丽的地方,峰峦青青河水潺潺,绘到纸上就是一幅山水画。初到乡下干活歇息,坐在山坡放眼望去,还有些学生气的知青说:真好看。生产队长瓮声瓮气吼一声,好看顶啥用?也不如秫米干饭好!起来,干活啦……[详细]
我出生在改革开放的第二年,是伴随着改革春风出生并成长起来的一代。1983年,我四周岁,也就是刚记事的年纪,电视第一次走进我的人生。那时,全村也没有几台电视机,村东头的老徐家有一台黑白电视机,香港电视连续剧《霍元甲》彼时正在热播,每到晚上,老徐家的炕上、地下都拥挤着看电视的人。长我十几岁的两个舅舅急急忙忙地吃完晚饭后,就赶紧躲着我偷偷地往村东头老徐家跑,去晚了,就没地方了……[详细]
哪里是中国的南方和北方,各有各的说法。东三省的人常常把黑龙江、吉林、辽宁以南的地方称为“南方”;而广东人又常常把广东以北的地方称为“北方”,甚至把冬天下雪的广东韶关一带称为“粤北”。广东人习惯地认为冬天里天寒地冻的地方就是“北方”。虽然这些说法不一定靠谱,但也是当地约定俗成的一种看法……[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