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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协会主办

莫斯科之行

来源:中国艺术报 | 萧立军  2018年07月02日15:45

6月15日,我踏上通往第21届世界杯首场比赛举办地莫斯科的路,终于完成我的一个夙愿,就是在我健康的时候看一场真正的现场足球比赛。从机场坐铁道电车进莫斯科城,基本上是穿行在森林的感觉。铁道两旁是白桦树和松树等针叶阔叶混生林,肥实、茂密,生机勃勃,而且给人天然生成的感觉,没有丁点人为痕迹,就那么隨随便便地生长着。坐了半小时到站下车,在站台上看出这是老火车站,不过没有了蒸汽火车而全是电动车,二三层高的房子很老旧,有浓浓的沧桑味道。

找到地铁站就进去了。电动滚梯很快,而且很长,要两分钟多才到达站台。莫斯科地铁真深啊!站台修建得大气、富丽堂皇而又不显奢侈,令人生发出豪爽、解气到解恨的感觉。上到地面,街道宽敞洁净,两旁的建筑物使我感觉像走在哈尔滨的大街上。街上的小汽车很拥挤,但井然有序,没有飞尘,也没有尾气,真的很通透,很惬意。但这不是哈尔滨的大街,这里是莫斯科。

莫斯科当地时间凌晨三点钟,天已经大亮了。来到莫斯科必去的地方是克里姆林宫。这是由若干座教堂、钟楼和大厦组成的一片建筑群,气势恢宏,只能由观者仰望。从12世纪中叶开建,到20世纪还在增添新建筑物,断断续续了九百多年,其间也遭遇过火焚,但还是存续了下来,成为人类文明的瑰宝。40多吨重的“炮王”和200多吨重的“钟王” ,表现着俄罗斯先人的智慧和高超的艺术。三座大教堂和伊凡钟楼,则展示俄罗斯先人超凡的建筑艺术水平。我想要去瞻仰那位平等待我中华的伟人——列宁,可两天去了三趟红场,列宁墓就是不开门迎客。列宁先生,您是人类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奠基者,请您原谅我没有给您鞠躬,表达我对您的敬意。其实这次打着看足球世界杯的幌子,实际上还是寻访我童年时就接受的理想主义、英雄主义、集体主义教育的发源地,进行一场实情实景的体验。我知道现在的俄罗斯,当年留下的些许实物还是有的。

没近距离接触红场,遗憾。还有更让我遗憾的是已经走在了阿尔巴特大街上,却未能将“新阿”和“老阿”走一走。因为一心要朝见普希金,这个更是不可留下遗憾的。可普希金故居也未进去,不开馆,好在普希金博物馆在开放。普希金博物馆,是十九世纪俄罗斯一些知识分子自觉组织起来募集外国艺术作品建成的。虽然大量藏品都是复制品,但这么海量的收藏,仍然令人叹为观止,尤其巨量的雕塑作品更使人留连不已,徜徉其间身心俱佳。一代具有远见卓识的知识分子自觉向人类优秀文化遗产学习,因而形成俄罗斯画派,产生列宾这样泰斗级画家。

6月18日,我将要去寻布尔什维克诞生的踪迹地。两天做客莫斯科是真的短暂,太短暂了。